《吾爱敦煌》观后感
《吾爱敦煌》观后感
印象最深的画面是,和佛像的两次对望。一次青丝一次白发。对望的间隙,是孤独,是充实,是一生,是恒久,是自我,是众生,是我有限年岁和见识难以企及、窥探和解析的伟大。
触动最深的台词:“我的先生老彭是打着灯笼找不到的男子汉,我们相识未名湖,相爱珞珈山,相守莫高窟。
遇上了老彭这样的好人,是我一生的幸运。可是我的人生中有两次与老彭漫长的别离,第次是结婚之后,我们经历了19年的两地分居;2017年,我的老彭走了,天上人间,各在一方。我想,再一次相遇,可能要等来世了。”“每天黄昏,最后一辆大巴车载着游客离开以后,莫高窟的风声中透着的寂寞,也和一千多年前一样。”
“有人问我,人生的幸福在哪里,我觉得,就在人的本性要求他所做的事情。一个人,找到了自己活着的理由,有意义的活着的理由,以及促成他所有爱好行为来源的那个根本性的力量,正是这种力量,可以让他面对所有困难,让他最终可以坦然的面对时间,面对生活,面对死亡。所有的一切必然离去,而真正的幸福,就是在自己心灵的召唤下,成为真正意义上的那个自我。”
不知道从哪个画面或者台词开始,就忍不住用袖子猛擦鼻涕,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了。是对敦煌壁画的震撼崇敬、对夫妻敦煌到武汉遥隔19年的心酸、对一个女性从年轻到年迈已是一生的推及己身的生而为人人生短暂的不舍或者不曾到来却又迟早到来的衰老的恐惧、对一个不善言辞的人的据理力争后浑身发抖的代入感和不为利益所动的坚守的称赞、对武汉到敦煌认定就不放手的爱情的羡慕、对一个女性漫长的年岁里呆在阴冷的洞窑里与一千多年前的匠人描绘的世界对望的心疼和羡慕、还是一句“我的先生老彭是打着灯笼找不到的男子汉”、一个穿着红色棉袄在九层楼前走过的老太太⋯“敦者,大也;煌者,盛也”
就算到写下这些的现在,敦煌莫高窟留在我印象里的,依然是黄昏时候大巴车拉走最后一批游客后,风声中透着的寂寞和苍凉,千年前和千年后都会如此。但是我遥想到的那些画面、曾经存在过的古文明、“西出阳关外再壁画天外理想国”“石窟里梵乐萦回”、俗世生活的欣欣向......就算空无一人,我也相信莫高窟里的世界在盛大着。通过这次电影,下次有机会去一览真容的时候,一定当面念叨一次常书鸿、段文杰、樊锦诗。
如果没有忘记的话,也试着通感一下当年的工匠吧,因为我也爱着这一份盛大,并且因为能生活在这份文化和樊锦诗存在的时间和空间里而感到庆幸。
“此心光明 亦复何言”我知道,多年之后突然念到“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切身的感受了消失在历史的苍茫中,负手立斜阳之际,再次想起这句,恍惚回神间已是星疏月朗。
文:记者部石岩
图:微博
我是时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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